“我们都知道你是因为纪年姐才来爱丁堡做医学研究的,既然当年纪年姐和教授出国镀金只是个误会,你们又还爱着对方,不如趁这个机会复合吧。”我本想立刻回国,但还是觉得要等席砚知出来,和他说清楚。只是我没想到,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。我淋了雨,湿衣服紧紧贴着皮肤。等席砚知出来时,我已经冻得脸色苍白,嘴唇都失去血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