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大院里,堂屋灯火通明。陶竹在自己睡房里收拾离开的东西,隐约间,能听见堂屋里徐雁和陈泊南的谈话声。“我没有抛家弃子,那天我是想买河鲜的,上船后突然起大风,我跌进了河里,让河水冲到了赣省……”“我这一路都是讨饭回来的。”徐雁说着又哭了。隔着堵墙,陶竹都能感觉到气氛压抑。徐雁嘤嘤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