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州白眉头紧锁,贺宴临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池烟宁轮椅的扶手。“我听说……”姜楚楚的声音越来越轻,却字字清晰,“姐姐有深海恐惧症,正好我们家有艘游轮,不如把她放在游轮上,在海上飘三天吧。”“这……”贺宴临下意识看向池烟宁。“会不会太……”池州白的话还没说完,姜楚楚的眼泪就再次涌了出来。“我就知道!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