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水将火扑灭,夏晚星才终于好受了一些,但她却没顾及自己的手,而是迅速半蹲着抱起了傅深铭。 “深铭,你受伤了吗?” 可傅深铭只是一个尸体,不可能回答她。 夏晚星仔细地检查了起来,焦急的同时,充满了懊悔和自责: “又是我,又是我!” “对不起。 漂浮的傅深铭看着夏晚星此时已经被烧红的手,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