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他的唇已经覆到了我脖颈间,声音里带着情欲:“玫玫,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过了...”我惊恐的推他:“别...不行!”刚做完手术,怎么可以!但无论我怎么挣扎,他依然纹丝不动。渐渐的,我被一股大力带到床上,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样死死按住我。我完全动弹不得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这次比以往粗鲁很多。好不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