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……晏茵宁向来冷静理智的情绪在这刻溃败,心脏也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紧,疼得她无法呼吸。几个小时前温泊宴的声音,此时仿佛又在她耳边响起。“小姑……”冷汗顺着发尖低落,晏茵宁深深喘息了几下,可还是无法压制心口宛如被剜去一块的剧痛。当时……是她逼着他上了那架飞机!是她把他害死了,是她亲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