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,小梨红着脸蹲在廊下。屋内暧昧的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。潇谨是上过战场的,身上肌肉硬邦邦的。我攀着他的被汗浸湿布满青筋的手臂,不时的就会滑落。我一滑落,就被大力撞向床头。潇谨见我被撞出去一段,又猛的将我捞回来。实在磨人。厢房的热水自三年前大婚之后一直就